很不厚道的一开始完全冲着这名字去的,看了不到五分钟便完全随着导演天马行空的想象(我觉得叫意淫更合适)征服了,比周星驰的电影还要多上几分无厘头的喜剧细胞被彻底表现出来。一直以为北野武只是个严肃的大老头,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年的《大逃杀》里那个冷酷无情的怪老头身上,所以到了这部片子里满脑子造爱的猥琐男竟然都没有认出来。真是难怪他能为了这部电影这么拼命了,从误打误撞成为职业杀手开始,虽然他没有再像影片开始那般极富风格的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来撑场,却以多变的舞台情景衬托周围的荒诞不羁,几乎分分钟让人笑场。
从一开始的歪歪,到决定买车钓妞,然后卖掉祖父的肝脏买敞篷车,试过抢劫、当演员,继而花掉所有的钱上豪华飞机,误打误撞被当做职业杀手,搞垮了两个黑社会,最终被两个科学家搞实验成为苍蝇人,最终被地球保卫队以巨型便便和苍蝇拍消灭掉,两个科学家表示苍蝇人是智商最高的动物,就此一战成名。北野武式的狂想几乎让人抓狂,黑社会老大喜欢穿女式性感睡衣看愚蠢的表演、地球保卫队每日无所事事等着全民总动员送大便才能找到苍蝇人、拍盲武士影片用大粪打击其他的日本武士、抢劫不是遇到同行就是被无视、在车里和女人模型排练造爱等等,北野武简直太天才了,明明是个猥琐吊丝竟然最终逆袭成功了。
从古典和现代的背景配乐、从古镇上的武士拍戏到恶搞《变蝇人》的精细专业,影片无处不显示出导演的诚意,绝非粗制滥造的敷衍之作,而从平民压力到黑社会又到色情追求的讽刺使得本片也不单单只是一部无意义无厘头的喜剧而已,而影片结尾被苍蝇拍拍死之际他竟然恶搞了《公民凯恩》最著名的“玫瑰花蕾”,以一句“汽车性爱”结束了他疯狂却又不失为精彩的一生,实在有趣。
很不厚道的一开始完全冲着这名字去的,看了不到五分钟便完全随着导演天马行空的想象(我觉得叫意淫更合适)征服了,比周星驰的电影还要多上几分无厘头的喜剧细胞被彻底表现出来。一直以为北野武只是个严肃的大老头,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年的《大逃杀》里那个冷酷无情的怪老头身上,所以到了这部片子里满脑子造爱的猥琐男竟然都没有认出来。真是难怪他能为了这部电影这么拼命了,从误打误撞成为职业杀手开始,虽然他没有再像影片开始那般极富风格的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来撑场,却以多变的舞台情景衬托周围的荒诞不羁,几乎分分钟让人笑场。
从一开始的歪歪,到决定买车钓妞,然后卖掉祖父的肝脏买敞篷车,试过抢劫、当演员,继而花掉所有的钱上豪华飞机,误打误撞被当做职业杀手,搞垮了两个黑社会,最终被两个科学家搞实验成为苍蝇人,最终被地球保卫队以巨型便便和苍蝇拍消灭掉,两个科学家表示苍蝇人是智商最高的动物,就此一战成名。北野武式的狂想几乎让人抓狂,黑社会老大喜欢穿女式性感睡衣看愚蠢的表演、地球保卫队每日无所事事等着全民总动员送大便才能找到苍蝇人、拍盲武士影片用大粪打击其他的日本武士、抢劫不是遇到同行就是被无视、在车里和女人模型排练造爱等等,北野武简直太天才了,明明是个猥琐吊丝竟然最终逆袭成功了。
为了跟女人做爱,他要买辆车子,买车子要钱,他把舅舅的肾卖了,他抢劫,他收了黑社会的钱,他做起了群众演员,他误入了黑社会,他甚至做了试验品,变成了隐形人!
为了达到目的,他不择手段。我们被一个故事感动,就是因为我们清楚地知道人物的上场任务,有了任务,就有了目的,观众会为电影故事中的角色捏一把汗,替他担心他能不能完成任务。实际上,动机单纯,才容易安排行动。
从这部电影看出北野武丰富的想象力,我最近买了北野武写的自传《浅草小子》,说的就是北野武大学退学后怎么进入演艺界的。还没有看完,但是,北野武进入演艺界目的很明确,要当个喜剧演员,所以,他直言不讳地跟浅草法兰西座(类似于德云社,除了相声小品,还有脱衣舞)看电梯的大妈说要做个喜剧演员,结果就从“有志向要做喜剧演员的电梯男孩儿”开始,接着拜了深见三千郎为师,接着学了踢踏舞,接着演了人妖,接着做了节目主持人……还没有看完,却见笑中有泪。不得不说,像我前阵子分享的北野武电梯小短片,应该也是受到当时他在浅草当电梯员的经历所启发。最重要的,在那里做喜剧演员,他的师父教会他:“不需要插科打诨、拙劣的俏皮话或华丽的词句这类表面的小伎俩来逗笑,而是以表现角色的窘境和心理来取得滑稽的效果”,我很认同这一点。
其实我没想到大家的影评是这样写的。。本来以为会写出很多东西。
一开始就没有把性痴跟日本的民族性联系在一起。北野一向是很极端的,有点哗众取宠,但是却不说谎。如果说指责性的题材和画面,那么韩国和中国也有不输的作品,更不用说欧美。
我看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卡夫卡。他那个变形人。他的作为当代文学的存在主义。他笔下的主人公看似失去了作为自我的存在,承担了物化的命运。但是他认识到自己的处境,并自己承担起对自己的幻境的恐惧和威胁,从而保存了自我。因此他实际上是感慨周遭的个体丧失,发现了集体的物化而感到了焦虑。
但是本片中的主人公真的是丧失了自我。他不把精力放在避免生命危险、道德谴责上面(甚至从未为道德困扰过),而只追求性。这反映的是我们这个时代对于无意义的焦虑。主人公的自我服务于性欲,已经不顾理性,也不顾个性。他不再是一个个体的人,对于自己毫无意义,因此自己的世界对自己也毫无意义。他最后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物,因为他根本不自知或者至少不关心自己的物化。
性欲只是无意义的代表。选择它是因为它更加本质,而且更有渲染力。